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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诗 五章——徐煜程

季健3年前 (2022-06-11)散文随笔4118


散文诗 五章

徐煜程


 梅

 我有一束盛放的腊梅

 斜着身子在墙头依偎

一阵寒风轻吹

一片冷雨悄飞

枝儿上沾着冰水

瓣儿里凝着热泪

 

沁园春.七夕

又逢七夕,共月两地,难忍思伊。念去岁同城,执手依依,今时异域,想彼凄凄。花失娇色,月落娆容,世间何物堪绮丽?皆烟云,唯彦姝在旁,殊心合一。

情爱如此香蜜,诱痴男怨女命相惜。叹牛郎织女,三季别离,辟疆小婉,十载不弃。惊天震鬼,孟姜弱女哭崩长城血泪洗。无恨悔,愿君妻永随,世为偶奇。


蝶恋花.宫女

凝脂红粉流水去,

黄瓦红墙溢散晚秋菊。

翩翩彩衣隐愁绪,

谁人故唱长门曲,

怎堪春秋忆若虚。

秋风秋心化作雨,

连理比翼終是一须臾。

毁曾轻信氓之语,

断丝遁入空门去。


《小情人》观后

烽火燃天 镐京城垣却现不出你撩人的笑眼

红尘一骑 华清池水已泛不起你倾国的容颜

明镜里的秋霜 凝咽苦涩两行

古道上的浪骸 形容消陨断肠

浔阳江的琵琶 涤不去枕边凄凄

寒山寺的古钟 荡不净心头抑抑

虬枝连理 无非干断叶脱

情鸟比翼 终是翅折羽落

今世无份 空余爱 爱得深沉

来生有缘 再续做 做小情人


听邓丽君的《三年》很动情:左三年,右三年,这一生见面有几天。江淹认为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而已矣”。的确,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合,上演了太多的走相送、拦道哭。不说那农耕时代的马车、牛车,就连即将退出铁路舞台的绿皮,都无法承载幅员辽阔上的相思泪、断肠人。

离别之苦,距离越长越浓,人都害怕见到“唯有桃花笑春风”。离别之情,时间越长越浓,再聚首才更愿“共剪西窗红烛”。然而,少有人为了久别胜新欢去举头望明月,更何况“国父”都甘愿弃权修路了。于是,畜力、蒸汽、内燃、电力,更迭不断。直到现在,进入了“高铁时代”、“航空时代”、“私家车时代”。从此,不用一骑红尘,也能尝到“妃子笑”。一切似乎很美好。

因为,人们大抵只看到互联网让虚拟和思想翻天,却忽视了“车”的升级让现实和行动覆地。大家不再推崇“范张鸡黍”的友情,两年时间、千里之外,为了一顿饭油钱太贵,成本太高。交通的便利并没有让情谊升华,可能仅仅因班车时间不巧,就将赶赴婚宴变成了微信红包;大家不再相信骑着单车,看着日落,并肩唱歌,风轻抚脸颊的爱情。阳光下的誓言不能让人怦然心动,宁愿倚在宝马车内,对着阴雨绵绵溢出两行苦涩;大家不再珍爱在月台上爬上攀下,手捧柑橘的亲情,浦口车站的“背影”被轰然作响的油门甩在了身后。争先恐后去做“三环十三少”,从此“停车坐爱枫林晚”只在诗中。

车,已不只是“代步”的工具,也不再是“祥子”的支柱或孔明的睿智,竟逐渐演化成价值标的、身份象征。然而,这一切全都该归罪于经济发展、科技革新吗?不尽然。

车殇的背后是欲望横流和传统丢失。人们认为梨多了就不用“孔融让梨”了,认为钱多了就不用“勤俭节约”了。货币的一般等价性被放大得超过了人性,惰性、邪性指挥着创造性。当一个社会,穷其智慧,却只为了满足民众“饭来张口、衣来伸手”,甚至任何“步行”都用“车替”时,已然不是什么网“+”而是“-”了。

现代社会车来车往,种类纷繁复杂。所以,我们每个人都更应选好车,上对车。这样,中华民族的大车才能在这一带,这一路,行得更稳,驶得更远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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